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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军官两个兵

捋军被子之歌

大家一看范举才把班长弄的火冒三丈,这下一个个都老实了起来,陪着十二万的小心,再也不敢有任何的懈怠,乖乖的捋着自己的被子。

范举才也不是傻逼,他一看自己把班长惹毛的,他也变的低眉顺眼起来,很有些受气的媳妇在婆婆跟前一样。

李文想笑,这家伙还真得让班长这样对待他,他才会有收敛一些,要不然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典型的蹬鼻子上脸形的,欠熊!

因为班长的脸一直黑着,班里的新兵们也不敢再像往常那样稀里马虎的,一个个都正经其事的捋被子。班里也没有吭声,只有噗噗哧哧莎莎拉拉的捋被子声音。

捋了将近有一个多小时,李文的手有些疼,再加上有些想放水的感觉,便直起身跟班长请假。

“班长!请假上厕所!”李文对班长说。

“先憋着,一会再去!”班长低着头看着说。

“憋不住了!”李文夹着腿,皱着眉,一副如果不赶紧去,这一会就有可能在班里解决一样。

“你怎么一说上厕所就是这种姿势,形势也太逼人了吧?”班长终于把头从书上抬起头看着李文说。

“可能是活动量太大了吧!”李文扭着身子说。

“大的小的?”班长问。

“大的!”本身李文还想着小便一下,听班长这么一问,一下子就跟提醒了他似的让他想到既然出去了,干脆就说弄大的,班长又不跟着谁知道呢?赶紧脱口说道。

“五分钟!我现在开始看表!”班长抬起手腕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表说。

“好好好!”李文跟占了多大便宜似的欢天喜地的跑了出去。

李文刚出门,范举才停住了手跟班长说:“班长!我也上厕所!”

班长瞅了瞅范举才说:“咋了”上厕所也传染吗?”

范举才嘿嘿笑了两声说:“班长真会说笑话,这咋会传染呢?我这真是要上厕所!情况非常紧急啊!”

班长头一低说:“等李文回来,你再去,一次只能去一个!”

范举才哭丧着脸说:“班长!情况紧急啊!简直是刻不容缓啊!”

范举才说着,身子已经开始跳了起来,一副要起飞的样子。

班长再次抬起头说:“你蹦啥蹦?有这么夸张吗?”

范举才用快哭出来的声音说:“班长!你可要审时度势啊!我可是再也坚持不住了!”

班长不相信的说:“难道连李文回来的功夫都等不及?”

班长的话音还没完全落地,范举才裤裆里传出来一声形式紧急的长啸,并且夹杂着难闻的气体。

这声音和气体刚刚出现,马春和王华生赶紧侧过了身子用袖子掩住了鼻子,那样子就跟要划清界限突出范举才似的。

班长眉头皱了皱说:“咱们们这是怎么了?怎么都是急脾气?咋一会都等不了呢?算了!你赶紧去吧!五分钟!”

范举才跟得到了大赦一般窜了出去,出了门一路狂奔厕所而去。

范举才象无头苍蝇一样一头进到了厕所,不管三七二十一,找了空池便蹲了下去,呼呼啦啦气势磅礴的一阵宣泄,李文吸着烟正在池子前惬意悠哉的小解,突然被身后的巨响弄的扭转了身,这动静也忒大了吧!这得吃多少东西才能整出这么大的动静啊!

李文一瞅是范举才,便也不觉得有啥不可思议了,这家伙每顿饭吃那么多,整出这动静也合情合理。只不过,这动静不太正常,也只有拉肚子才会弄出这种稀里哗啦噗噗哧哧的动静。

李文扭转头吸完烟,李文习惯性的甩了甩,然后扣上了大前门,正要转身离开。突然后面蹲着的范举才跟天要塌下似的惊呼:“靠!咋裤衩上也是?”

李文回头一瞅,范举才办完大事站起来低着头拽着自己的内裤看着忘乎所以的感叹。

李文想笑,不过,这个时候还是赶紧离开的好。李文趁着他低头收拾自己内裤的空,悄无声息的走了。

李文回到班里,立刻把这个天大的喜讯向新兵们做了传达,把王华生和马春笑的两眼噙着泪。马春解恨的说:“不亏!这小子每顿饭都恨不得把盘子给吃了,吃那么多下作成那样,不拉肚子才怪呢!”

王华生说:“可不是咋的?这家伙连菜汤都到碗里喝了,油气那么大,咋会不拉肚子呢?”

班长敲了敲桌子说:“行了!别再说这事了,你们也不嫌恶心的慌,开始捋被子吧!”

马春伸了伸舌头做了鬼脸,三人笑着各自又开始捋起自己的被子来。

正捋着,范举才走了进来,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这跟他窜出去的样子截然不同。

一看见范举才这个样子,马春跟王华生嘴里嗤嗤的笑。

范举才看见他们笑,一扭脸看着李文,刚才他在厕所见到了李文,不过,当时情况所迫,他还没来得及搭理李文,便发现了自己泄露在裤衩上的东西,并且还情不自禁的惊呼出了这个天大的丢死人的秘密。现在王华生和马春笑自己,肯定是李文回来说的无疑。一时间,范举才恼恨的看着李文,一副要声讨的架势。

李文才不会跟他正面发生冲突,一见他这样,李文便避其锋芒,闪到一边捋着自己的被子,假装就没有看见范举才进来一样。

“李文你不要装,即使你装我也知道是你说的!刚才就咱们连个上厕所了,你还装啥装?哎呀!哎!哎!哎呀!哎哎哎!”范举才话还没有说完,嘴里叫唤着便站了起来,用手捂住屁股叫了起来,一副难以控制的样子。

“纸纸纸!”范举才这一会也顾不上跟李文追究,突如其来的动静让他止不住向李文求救。

李文看他不象是装的,赶紧拿起一卷卫生纸,塞给范举才。

“班长!我……”范举才指着自己肚子跟班长请假。

“去吧去吧赶紧去吧!都到啥时候还这么多事?”班长不待范举才说完,便赶紧摆手准了他的假。

范举才见班长这么开通,一脸的感激。

“赶紧去吧!别再拉一裤子,弄的班里臭气熏天,你想熏死大家啊!”李文在班长说完后,学着班长的口吻说。

范举才一听,气的用手指着李文,嘴里一个劲的“哎呀哎呀呀呀!”叫个不停。可能实在是控制不住涌上来的那股劲,带着对李文的仇恨,无奈的开门跑了出去。

范举才前脚走,马春后脚就跟着往外冲,似乎也忘了外出需要跟班长请假这档子事。班长看见马春要出去,不满的问道:“马春!你干什么去?”

马春停住了脚步笑着说:“我去看看范举才需不需要帮忙?”

班长瞪了马春一眼说:“你拉肚子,你能帮他什么忙?”

马春嘿嘿笑了两声说:“我看看他带的纸够不够,不够的话,我好给他再拿嘛!”

班长指着马春的床说:“少来这一套!你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你会那么好心帮他?只怕是去跟着看笑话吧?听我口令,向后转!目标你的床!前进!该干嘛干嘛!捋被子!”

马春还真想亲眼看看范举才的惨样,可班长不批假,他也没办法,只好听话的按着班长的口令走回到自己的床前,弯下腰继续对着自己的被子发狠。

李文握着捋的麻木的手对班长说:“班长!都捋这么长时间了,歇会吧?”

班长说:“怎么的?你的被子捋平了?你要是捋平了那就可以歇!”

李文看着自己被子上那些依旧不肯臣服的皱褶,神情不由的黯然。

班长见他不吭声,觉得也确实该歇会了,便说:“好了!歇会就歇会吧!不过,我跟你们可说好了,休息归休息,一会还得接着捋,这被子你们只要是捋不平就得接着捋,这事可是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

李文一听班长同意让歇会,浑身几乎要散架,一头就要往床上歪。

班长一见,在对面大声呵斥:“嗯!你这也太放松了吧?”

李文一听,这才想起白天不让随便躺床上的规定,赶紧收住了倒下的身体。

李文搬着马扎坐到窗户跟前,背靠着窗台下的墙。

李文摸了兜里装的烟盒,这一会李文想吸一根烟。只是不知道能不能在班里跟班长平起平坐当着他的面抽烟,为了稳妥,李文走到班长跟前,从烟盒里抽出一根递给班长。

“不吸不吸!我自己有!”班长推着他手里递过来的烟说。

“班长!吸一根嘛!多大点的事啊!”李文把手里的烟往前面又推了推说。

“我自己有,我还是吸自己的比较安心!万一习惯了你给的,将来你不给了我怎么办?”班长故意调侃着说。

“哪能呢?吸一根吧!给我一个面!”李文恳切的说。

“好吧!看你这么实诚,那我就吸你一根!”班长笑着接过了李文递过来的烟。

李文等班长把烟放到嘴上,赶紧把早已经准备好的打火机拿出来打着,然后两手捂着凑到班长跟前给他点着烟。

班长缓缓的往外吐着烟,眼看着李文目光尽是赞许。

李文冲班长笑着,扭转身往自己坐的地方走去,坐到马扎上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噙到嘴里点着,然后在透过玻璃照进来的阳光里吞云吐雾。

李文吐出的烟雾在阳光里格外明显,一团团的烟雾缓缓的从李文的口中吐出,然后在阳光里飘散。

李文喜欢在这种氛围中抽烟,每当看见那些从自己嘴里吐出的烟雾在阳光里升腾飘散,李文就会想起那些漂浮在天上的云朵,随着风儿的吹拂云卷云舒。

班长看着李文在阳光里吸烟陶醉的样子,脸上笑了一下。其实,班长在他递烟的那一刻就已经感觉到了李文的意图。他这是想自己在班里抽烟,先堵住自己的嘴。虽然班长明白李文的意图,但他觉得还是有必要让李文认识到自己并不傻,对他在自己跟前玩的这种小伎俩,他是明察秋毫的。所以扭脸说:“李文!谁让你在班里抽烟的?”

正在享受的李文猛然听到班长这么说,不由的楞了一下,心想刚才自己抽烟,班长也没说什么啊?这一会怎么这么问起来了呢?不过,李文还算镇定,陪着笑脸说:“马上抽完!”说着,赶紧又抽了两口,把烟头扔到了窗外。

班长指着李文说:“你小子胆还挺大!你知道吗?我在新兵连的时候可从来没敢当着班长的面抽过烟,你小子厉害,竟然这么快就敢在我面前抽烟了!”

李文赶紧陪着小心说:“那是班长您当初没有碰上像您这么宽厚仁德的班长,要是碰上了肯定象我一样了!”

班长站了起来,指着李文说:“嗨!我说你小子!……”班长原本是想说李文两句的,可是李文这么一说,一下把班长的话堵了回去。班长品了品李文的话,用手连着指了指他后,便心情舒畅的放弃了。

班长虽然没有再说李文,但是脸色一转冲大家说:“好了!已经休息过了!都起来开始捋被子!”

尽管班长一再强调捋被子的积极性,可是听见班长让捋被子,新兵们依旧是一副提不精神的样子。

班长看见大家这个样子,啪的一声使劲拍了一下桌子说:“都给我打起精神来!谁要是再这么有气无力的,我现在就让他出去围着操场跑七圈!”

一听班长威胁的话,新兵们这下才振奋了起来,别说,班长这招还真奏效了。

可这也就是一会的功夫,也难怪新兵们这样,象捋被子这种活没有几个人愿意干。李文最为想不通,认为自己是来当兵的,不是来捋被子的。这刚到军营,啥也没弄,天天只让捋被子,这要是一直捋下去,这兵还有啥当头?

这样一想,李文便有些消极。一时间,捋着捋着便想起了一首歌,也没有特意的琢磨,只是简单的按照那首歌的旋律改了改词便唱了起来。

捋啊捋,捋的手发疼

只从我离开故乡之后,

我就住进教导队的楼

被子呀不听话

越捋越捋不平

两米长的被子床上叠呀

上午下午不停的捋

手里呀捋着被子

日子没有啥盼头

天天捋被子的日子真难熬啊!

什么时候才能熬出头…………

马春和王华生都听过这首歌,一听李文改了歌词,都认真的听,听完都拍着手说改的好。马春还心血来潮嚷嚷要把这首歌定为捋被子之歌。

班长果断的制止了李文,并一本正经的警告说:“如果再用这种调子唱歌玷污人民解放军的威武文明形象,一定把你送往最高军事法庭!”

班长一本正经的样子还真是吓住了李文,赶紧闭嘴不再唱,让这首歌烂在肚子里。

正在这个时候,已经上厕所上了很长时间的范举才扶着门框出现在门口。

范举才这一会的样子简直是惨不忍睹,这一会功夫没见,他竟然变的面色如蜡,四肢无力浑身瘫软,一副摇摇欲坠的样子。

班长站起来奇怪的问道?“范举才!你这是玩的哪一出?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现在才回来?你干啥去了?”

范举才依旧趴在门框上说:“班长!我一直频繁的重复在厕所至我们班的这条路上!从我内心而言,我是十分渴望能回到班里坐在自己的马扎上。可是时不待我啊!在我每一次认为自己彻底排空了,提上裤子离开厕所走在回来的半路上时,突然一阵更比一阵强烈的排泄感让我不得不重新回到厕所!”

班长问:“那你这一次怎么样?是不是能够确认在忍耐的极限之内?”

班长的神情非常的凝重,并且夹杂着过分的担心。

李文说:“你一定要明白班长这句话的意思,你到底能不能确认自己能在你产生排泄愿望后不出任何意外的情况下回到厕所?”

范举才有气无力但又非常坚定的点了点头。

班长指示马春和王华生上前搀扶范举才坐到他自己的马扎上。范举才举步维艰的在他们二人的搀扶下,一步一挪的走到了自己的马扎上坐下。

班长见范举才一副虚脱的样子,随手倒了一杯水,然后走过来递给范举才。范举才见班长亲自端着水让自己喝,范举才不由的涌起万般感激。赶紧接过班长递过来的水,一仰脖子便灌下了一茶杯水。

范举才喝完水,刚想对班长表示感谢。话还没说,范举才便又从马扎上站起来,立马又夺路而去。

班长有些楞,自言自语的说:“我什么也没做啊?”

新兵们一听,都把视线转到了班长的身上,齐声问道?“班长?”

班长看了大家,又看了看范举才离开的方向,突然明白了新兵们说这话的意思,连忙说道:“都这样看着我干什么?我可啥也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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